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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卿枯着细眉,愧怍道:“嗳,都怪我。
那时一落雨,就该派黄门郎给你捎个信,说今晚要留宿慈元殿,这样来,你也不用冒雨再来禁中一趟了。”
她盼着躺在敬亭颐怀里,却又羞于提起昨晚的事。
想及今早自个儿碰到他的胸膛,而他一脸吃痛模样,浮云卿臊得颧红,绞上一番帕子,赧然开口问:“昨晚是我失礼逾矩,敬先生的身子还好么?”
说身子是给他留一分体面,她总不能问,你那两点被嬭得痛不痛罢!
敬亭颐停了甩手巾的动作,眉眼怔忡,试探道:“您想起昨晚的事了?”
见浮云卿羞得低头,不敢与他对视,敬亭颐旋即解围道:“臣没事,是臣不中用。
臣是您的驸马,照顾您不是分内之事么?”
这漂亮话听得浮云卿心花怒放,心想这次成婚真是成得值当!
敬亭颐能做到婆子女使能做的事,也能做到婆子女使不能做的事。
他始终温温柔柔,拔掉身上的硬刺软刺,只要她漾漾衣袖,勾勾手指,他就会躺在身边,任由索取。
又想及方才女使传过来的话。
敬亭颐说,无论她回不回府,他都欣然接受。
浮云卿喜欢他把一切选择权都交给她的作风,不禁用接地气的话夸着他,“敬先生,你真好。”
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对我最好。”
她的驸马,难道不得对她最好?听女使说,但凡她不跟在身旁,敬亭颐就冷了脸,半句话都不愿意同人说,半个眼神都不愿投给旁人。
敬亭颐擦净手,宠溺地揉着她的脑袋,又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肉,“说什么傻话呢。
臣对您好,是应该做的。”
浮云卿颇是受用,“姐姐爱管我,这不能做,那不能去。
哪像敬先生,无论我要做什么,你都会纵着我,任我去逍遥。”
忽地往敬亭颐那头靠了靠,眨巴着真诚的眸,“敬先生,你一直都不会多管我的,对罢?”
她急切地寻着回话。
这个年纪,能想到的大多是吃喝玩乐。
再远再深的,接触不到,敬亭颐也不忍心让她接触到。
他绕弯迂回道:“我会管您。
我是您的驸马,也是您的夫子。
若您因玩乐荒废了学业,臣也会教训或责罚您。”
话音甫落,却见浮云卿眼眸一亮,她丝毫不惧怕,反而期待地问:“您要怎么罚我?”
敬亭颐屈指敲着她异想天开的脑袋。
“臣没有说笑。”
浮云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发旋贴着敬亭颐修长的手指,用细软的发丝摩着他。
敬亭颐拿她没办法。
或许在她心里,他从来都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从来都伏在地面,任她踩踏,任劳任怨地给她兜着底。
这样也好。
对他不设防,倒方便他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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