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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内宫辛秘,镇抚使亲自出手,很快就侦破此案。
“霜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你指使的小信子,陷害贵妃和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明如槐不懂,完完全全想不通,她跟贵妃有什么仇怨,陷害自己的夫君和贵妃,她图什么?
难道自己的夫君跟贵妃私通这种大罪,那是要祸连家人的,她这个做妻子的,能捞到什么好吗?
看着罪魁祸首,不仅明如柏不懂,萧直也不懂。
柳氏却不慌不忙,对萧直磕了个头:“民妇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民妇认罪,不过民妇一个人可做不了这么大的一个局,袁氏玫蕊,袁太妃,还有首辅吴家都参与了此事,陛下派人一查便知。”
她这态度就更让人看不懂了。
萧直眉头深深皱起,就连他也看不透这个女人的目的。
“你为什么要陷害贵妃,还有你如槐,可是你的丈夫。”
柳氏忽然笑了笑,看向明如柏:“夫君,妾身是在帮你啊,难道你不感谢妾身?”
明如槐觉得耳边嗡嗡的,脑瓜子生疼,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几乎要晕过去,只能艰难的问出一句:“为……什么?”
“夫君不是一直在悔恨,当初没有带走贵妃,没能跟贵妃私奔成功,而贵妃入宫后,便跟夫君再无可能,妾身可是帮你再次见到你的心上人,难道夫君不该感谢我?”
这是帮忙?还要感谢?
明如槐几乎要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萧直攥紧拳头,目光阴鸷。
“夫君不是一直不能忘怀贵妃,直到而立之年,才刚娶妻,夫君醉酒后,抱着妾身喊贵妃的名字,还不停的说后悔,诉说自己的思念之情,这些难道不是夫君做的事?”
柳氏笑的叫人发憷。
而萧直满脸冰冷,袖中的拳头已然攥的紧紧,指甲几乎要将手心抠出血来。
明如槐面色惊恐极了,他长吐一口气,脑海中最先闪现过的,居然是谢期怎么办,绝不能连累谢期。
唯有屏风后的当事人,依然神色如常。
明如槐跪了下来:“陛下,微臣年轻时,确实曾与贵妃娘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少年男女相处多时,产生感情也是情理之中,但娘娘入宫后,便与微臣不再来往。”
“你夫人说的可是真的?”
萧直的声音不辨怒意。
“她说的确实是真的。”
明如槐坦然承认:“当初微臣因家中没落,寄居谢府几年,贵妃对微臣颇为照顾,纵然微臣与贵妃两小无猜产生了情,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微臣对娘娘绝无半点唐突。”
“这么多年,微臣确实悔恨当初的决定,但时过境迁,如今娘娘已是贵妃,与微臣云泥之别,微臣对陛下对大梁,唯有忠心,绝无半分僭越,微臣所做的这些,贵妃娘娘也毫不知情。”
“求陛下明鉴,微臣愿以身恕罪,以死明志,可若牵连娘娘被陛下误解,微臣万死难辞其咎!”
萧直半眯凤眼,不知是笑是叹:“你不怕死,却怕朕误解贵妃。”
萧直胸中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就那么堵在那里,如鲠在喉。
“柳霜娘,我自认待你不薄,虽对你无男女之情,可你嫁给我后,正妻该有的待遇都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若有怨气,对着我来便是,为何要陷害贵妃?”
柳氏痴痴的望着他。
“夫君还真是,心里除了贵妃娘娘,谁都容不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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