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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出身大族的姑娘,也不知是得了堂兄裴境的嘱托还是自己通透,也是个恬淡不爱争宠的性子。
行了礼落了座,谢期才发现,周昭容没到。
她觉得有点尴尬,抿抿唇却还是问了:“周昭容今日没来,可是身子不适?若是身子不适,还是要请太医诊脉看看。”
吩咐身边的宫女去问一声,以表示关心。
谢期实际上并不愿意做这种事。
她不是皇后,却干着皇后的活儿,做的太周到便会被说觊觎皇后之位,可若是不管闲事又会被挑刺说不尽职。
没有周昭容,这后宫里的乐子能少一半。
一个年轻些的婕妤大着胆子说话,本意是想要凑趣。
“贵妃娘娘没听说吗,周昭容在乾元殿,被陛下罚跪,披着大氅足足跪了两个时辰,热的晕了过去,才回的清凉殿呢。”
谢期一愣,原来昨天她跪在殿外求情的时候,周昭容也没讨的了好吗。
“不知她怎么惹怒了陛下,因为没跪满两个时辰,陛下还说,让她接着跪,足足跪满两个时辰才行。”
这婕妤乐不可支,捂着嘴笑:“妾就说呢,陛下可是个正经的性子,她巴结到乾元殿,想要争宠,也不看看陛下受不受用。”
说了周昭容的坏话,就连稳重的郑昭仪,脸上都露出一点笑意。
她们这些出身名门的贵女,都瞧不上周昭容。
“李婕妤,你在背地里暗戳戳的说我什么坏话呢,就不怕本宫掌你的嘴?”
周昭容被宫女搀扶着进了昭阳殿。
李婕妤顿时就闭了嘴巴。
她连礼都不行,直接就想做到裴修仪的上首,裴修仪却装作没看见,看着袖口的绣花,不给她相让。
周昭容气急,就要当场发作。
谢期道:“给昭容加个座位。”
得了谢期命令的宫女,只能在裴修仪下首另加了个椅子。
她气咻咻的坐下了,嘴却不闲着:“贵妃娘娘瞧着,倒是面色红润了许多,就一夜,这膝盖的冻伤就好了?”
谢期不欲与她做口角之争,郑昭仪却嗤笑一声:“是啊,谁让昨夜陛下歇在贵妃娘娘宫里,有陛下陪伴,身上什么病都能好的快呢。”
周昭容面色一白,她笑了笑:“贵妃娘娘这恩宠还是十年如一日,可惜,这么陛下这么宠爱你,也没想立您为后呢。”
“我可是听说了,现在前朝都在劝陛下立后,还要在这些世家中广选名门贵女,要选一位贤良淑德的贞静女子,从朱雀门迎进来,贵妃娘娘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谢期面色不动:“立后之事兹事体大,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不论立谁,我等妃嫔需守好妾妃之德便是,这件事不是我们能讨论的。”
“陛下登基数十年,膝下尤为空虚,这选秀的事,目前是最紧要的。”
“本宫虽代掌宫闱,可新后入宫,这宫权和凤印是要交给皇后娘娘的,如今我身子不好,选秀的事等本宫禀告陛下后,就由贤妃和昭仪辅佐本宫吧。”
她着实不愿跟周昭容打嘴仗,只是简单说了几句,便让她们各回各宫。
本来她一个贵妃,叫别的嫔妃们对她晨昏定省,也是没这个道理的。
“周昭容若是身子不适,就叫太医给你看看,没事就不必来向本宫请安了。”
她的话叫周昭容吃了个软钉子,这人不情愿的回清凉殿,还不知要砸多少瓷器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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