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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刚走多大一会,他们是连体婴吗,非得时刻不分开?
不过吐槽归吐槽,盛姿前些天忙着启翛生病的事,也好久没做一些虽然少儿不宜但成年人真的挺需要的事了,想想也有点小激动。
晚间,侍候的人都被打发出去,两人头挨头躺在榻上闲聊。
泠风看着时候差不多,便端了药进来,候在门口。
这是避子药,盛姿也没打算瞒着,只要启斐想知道,这种事不大瞒得过去。
与其等到哪天他心疑为何无子,把这事扒出来,还不如她直接告诉,也免得到时候两人离心生分。
盛姿不想要孩子,她无根无叶地也挺好,生个孩子延续血脉还不如在史书上留个浓墨重彩的一笔实在。
说到底,她还是自认过客。
这种话自然不能如实说。
她只言不愿意以后孩子争夺,坏了她与阿姊情分,毕竟这是她欠阿姊的。
启斐听后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最终也应了她封启翛为太子的请求。
盛姿看泠风进来,直身坐起,披衣下榻。
事前药比事后药好点,她得先喝了,省的万一一会又被美色所诱意乱情迷,之后第二天喝事后药,再在经期痛得死去活来。
启斐忽然攥住了盛姿的手腕,她疑惑地转回头,只见启斐低头沉思。
她自然不再动,另一只手勾起他颈后一缕发放在胸前,烛火辉映见,更觉美人肤如凝脂,顾盼生辉。
她轻声问:“怎么了?几步路还舍不得人了吗?”
语漫调娆。
启斐仍是思索:“你……当真不想要孩子?”
“是呀,翛儿安儿两个就够我头大如斗,再多个孩子我怕不是要折寿十年!”
启斐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不喜欢她这类轻生之语:“可你喝这药,每次来癸水都疼得不行。”
盛姿也叹了口气,女人真是难啊!
她的指绕了绕他那缕发:“但这个痛比起生孩子,还是后者更要我命!
况且除了这个,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不是,凡是类似的药,多多少少都有这个弊端。”
启斐知道。
他倒是不强求盛姿生孩子,毕竟赖柔难产而亡的事他也后怕。
虽然不一定真的会那样,但如今妇人生子夭亡差不多也有十一之数,他抚心自问真的承受不起那种风险。
别说他如今还有两子,就算是膝下无子,按他昔年所想,那人偏宠贱婢,漠视他阿娘性命,又对他们几个孩子冷漠防范,一边想要明君后继,一边时刻担心他们造反,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几时吃饭喝水都要汇报,看管如贼。
若不是为了报仇,那人重视社稷,他恨不得倾覆社稷!
那人想挑继位人选,他就恨不得容朝皇室绝后,好报复他阿耶重视后嗣的心!
他要那人来日见了地下祖宗,也无颜面对,羞愧欲再死!
盛姿以为他不说话算是默认,放开发丝打算重新下车,但腕子依旧被牢牢紧握。
这下倒是真有点不解,莫不是他后悔了不成?
盛姿兀自想着,启斐忽然开口:“长夏!”
长夏应了声推门进来,又关上,走近几步听候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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