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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这样一个人而已。
*
即便肉体融合在一起,即便最隐私的器官在对方身上找到了契合的位置,也不代表两个人就建立了亲密关系,不代表彼此拥有了对方的一小部分。
两个一直有所交集,却并未真正联络在一起的人,有朝一日能够缠绵床榻,呢喃悱恻,实在是令人惊诧。
俞时安认为他是个有着一定阴暗面的好好先生,而她恰好是个闯入他不为人知领地的短暂参观者。
温淮佑则认为她是个过分洒脱的女人,对任何人任何羁绊都不顾忌,而他刚刚好出现在她寂寞的时候,又刚刚好拥有她所心仪的一些特点。
他们就这样不彻底地认为着彼此,误解着眼前的人,将这段见不得光日的禁忌关系发展下来。
俞时安开始腾出越来越多的时间和他待在一起,而郑泠鸣的崩溃也越积越多。
终于到了爆发那天,佣人火急火燎地给她电话,说先生把家里能砸的瓷器全砸了,问她能不能回来。
她并不是不着家的,只是刻意地将他架起来,缠起来,变作蜘蛛网上的茧。
她知道,郑泠鸣没有办法对这张脸作出任何伤害的行为,他做不到,也不舍得。
所以温淮佑躺在她的身旁,赤裸的手臂揽过她的身体,问她是否要现在离开的时候,俞时安摇了摇头。
她被子下的身体未着衣物,等待着他的品尝。
他于是识趣地什么也不问,吻着她光洁的额头,轻轻舔过她的下巴,用舌头点着她胸前大片赤裸的肌肤,吸吮慢慢延伸下去,直至全身都被他爱抚过。
“你的身体很美。”
他从不吝啬这些夸赞,在前戏的暧昧里,在事后的温存里,在整理好所有不该存在的存在以后,准备分开的时刻里。
并没有刻意要求,可是几乎每次做爱,他都会替她舔。
有一次吻着吻着他忽然离开了,俞时安半睁着朦胧的双眼问他为什么,他却什么也不说,一边脱衣服一边掰开她的腿,然后低下头去。
她发现她把这些细节记得很清楚。
温淮佑的舌头是怎么亲上她的阴蒂,又是怎么舔开她的花瓣,将软韧的东西抵入她的蕊心的,俞时安记得一清二楚。
有时候光是吸吮豆豆她就要高潮,他就会难得强硬,双手握紧大腿的腿根,强迫她张开双腿,将穴口完整地露出来。
拇指因为用力而陷入腿上的软肉,会留下一个微红的印记。
她越挣扎,他就越是霸道,到极点时,便会不管不顾地扯过她的小腿,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前,抬起双腿让其架在他的肩膀上。
他最喜欢在小穴痉挛着喷水的时候猛地插进来,明知道这时候最是紧致,最容易令自己失守,也变态到甘之如饴。
俞时安时常在这些瞬间里观赏他额头上鼓起的青筋,手臂上凸起的血管,和绷紧的肌肉。
她看着这张脸,这瓣唇,就会想起他衣冠楚楚的模样,想起他穿着西装捏着酒杯,优雅品酒的模样。
“温先生倒是个难得的正经人。”
那些人总是带着赞赏的眼光去看待他。
尽管他的品行有时也并不规范,在事业上也并未什么深刻建树。
可相比起他的同类,他似乎确实是优秀了一点。
俞时安从来不会用这样的态度去看他,她始终将他当做一个纯粹的男人。
而她也是个纯粹的女人。
男人和女人可以为了满足彼此的需求和欲望而交配,可以发生一些浪漫的事情,可以沉浸在性别天生的适配里假装不存在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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