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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比较好揹。
」
出了室外,迎面而来深秋的夜风,两人又都有些酒意上头,同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但左顾右盼也没看见陈晓菲的司机,不知跑哪儿去了。
程一伟也不能把陈晓菲就丢在路边,只好说:「那我叫车送你回去好了?」
陈晓菲其实夜夜跑酒吧夜店,为的是想麻痺自己,说得诗意一点,就是「但求一醉」。
今夜非但没醉,还被夜风吹得更清醒了,突然不想回去那个名为「家」却无限冷清的地方。
她指着夜店旁边的居酒屋说:「陪我再喝几杯。
」
程一伟本来就是花丛中人,无可无不可的说:「也可以!
」便揹着她进了居酒屋。
两人点了酒和小菜,併排坐在吧枱旁。
陈晓菲喝酒非常猛,拿起酒杯来,就是一饮而尽。
程一伟縐了縐眉说:「干嘛喝这么猛?」
「你不懂!
我是借酒浇愁……不猛一点喝要怎么样才会醉?」陈晓菲这时口齿还算清楚。
「那喝醉了你怎么办?」程一伟又问。
「醉了就醉了啊?反正也没人管」陈晓菲指了指对面的汽车旅馆:「那里不是可以睡嘛……你担心什么?」
程一伟想了想:也是,你一个女的都不怕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两人放开了喝,直到陈晓菲开始又哭又笑,有点控制不住。
程一伟付了帐,在自己最后清醒的时刻揹起陈晓菲,直接到对面的汽车旅馆开了房间。
一进了房间,两人就完全醉倒在床上,人事不知。
第二天早上,一直到日上三竿,汽车旅馆里的两人差不多同时醒来。
陈晓菲的脚还压在程一伟的肚子上,可能是因为被压住了不舒服,程一伟醒来就下床先去了浴室。
等他出来,陈晓菲按着爆痛的头,也进了浴室,顺便稍做洗漱。
出来一看,程一伟还坐在床沿没有走。
陈晓菲问他:「怎么还没走?我们又没怎样,你是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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