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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他谈话的时候,他说这篇东西是他自己写的,千方百计包庇真正的……”
我很想知道在他看来我属于“真正的”
什么,屏息敛气等着他说下去,然而他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以后,却转换了话题:“左爽之的问题以后再说,现在先说你的问题。
你今天能够主动来承认错误,这个态度还是好的,不过你写的这篇《祖国颂》,问题也是严重的,可以说非常严重,这个问题你不能回避,必须深刻检查!”
“可是……”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检查什么问题呢?”
“什么问题?”
他冷冷一笑,哗地拉开抽屉,拿出几张钉在一起的横格纸——正是我的手稿。
他用两根手指拈起纸页翻看着,一面说:“你看你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什么大江奔流啊,鲜花灿烂啊,什么春风啊,白云啊,雪山啊,蓝天啊……”
我以为他在这些蓝天白云中间发现了什么性质严重的用词不当之处,诚惶诚恐地等着他点出来。
但他翻了一半就将诗稿朝旁边一扔,表示不屑一顾,然后带着痛心疾首的表情对我摇头:“通篇全是这些玩意儿!
除了这些东西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那就是并没有什么不当之词了!
我心头一松,对他的痛心疾首就更加莫名其妙了:“老印,我这是……这是歌颂祖国壮丽河山嘛,这有什么问题吗?”
“唉——”
印国祥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以示语重心长,“这些东西不是不可以写,但是你只写这些东西,这就有问题了。
什么问题呢?我给你归纳了十二个字,这就是——”
他郑重地竖起食指,一字一顿地说,“只讲大好河山,不讲阶级斗争!”
然后他两手一摊,眉宇之间露出一丝惬意,“这不就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吗?”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禁大感委屈,“这算什么问题?《祖国颂》篇幅有限,我总不可能把什么都写进去吧?再说排练的时候老王看过,他也没说有什么问题嘛……”
“他?”
印国祥猛地站起,“他说没问题就没问题了吗?嗯?那我问你,资产阶级也歌颂壮丽河山,修正主义也歌颂壮丽河山,你这篇东西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我目瞪口呆,印国祥立刻替我作了回答:“答案很清楚——没有任何区别!”
然后他一个急转身,迈开大步在房间里走起来,边走边说,“因为苏联现代修正主义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抹煞阶级斗争,宣扬阶级调和,否定无产阶级专政……”
我见他扯到齐齐哈尔以北去了,试图进行分辨,然而为时已晚。
印国祥已经激昂起来。
他脚下越走越快,眼睛望着空气,手里打着激昂的手势,仿佛在同某个看不见的隐身人辩论,嘴里滔滔不绝密不透风越说越起劲,于是我就彻底丧失了说话的机会,只感到“印克思”
这个绰号确实起得有水平。
他说:“而我们在这篇《祖国颂》里,同样看不到现实生活中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看不到怎样加强无产阶级专政,看不到千万不能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的重要思想……”
他问自己:“这篇《祖国颂》颂的到底是什么?”
他回答自己:“事情很清楚,它颂的是一种不折不扣的修正主义思想情调……”
他又问自己:“这种东西的出现,难道是偶然的吗?”
他立即断然否定:“不!
决不是偶然的!
这是和苏修一唱一和,鼓吹的是一个调子……”
他提出了又一个问题:“这种现象,难道不正是青年学生中修正主义思潮影响的典型表现吗?”
他进一步补充:“……同时也是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一种典型表现……”
他深刻地指出:“……归根结底是灵魂深处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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