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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堂满口答应:“好好好。”
申正下值,秦徵回到家中,见郑桑坐在床边迭衣服,凑到她近前,嬉皮笑脸地问:“今天怎么想起给我送吃的了?”
好大一张脸,看着就烦。
郑桑换了个方向坐,不愿意看秦徵,悻悻地回答:“糊了,我吃不下,给邻居大娘喂猪浪费了,喂你吧。”
合着他还不如头猪。
秦徵听出来郑桑果然在生闷气,也坐到床边郑桑身边,拿胳膊肘戳了戳她,“谁惹你不高兴了?”
郑桑白了秦徵一眼,“你说是谁?”
这个表情,分明是在指责他。
秦徵不明就里,好笑问:“我才回来,怎么惹你了?”
郑桑冷哼一声,不与他打哑谜,“你说我是个毛丫头。”
她好不容易煮出点像样的东西,兴高采烈地给秦徵送去,就听见他在外人面前这么评价她,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是吗?”
秦徵失笑,奚落道,“连蛋都煮不好。”
秦徵原以为鸡蛋不能煮难吃,郑桑想学做饭,秦徵便叫她先试试煮蛋,没想到郑桑不存在下限。
“我做不好鸡蛋也不是毛丫头,”
郑桑不以为然,甚为得意得摆出自己的必胜法宝,“我比你大,你得管我叫姐姐。”
末了,她还学秦徵家里长辈对他的称呼,笑容款款,语调婉转:“阿徵。”
阿徵?
她还可以叫得再亲昵些。
秦徵神态自若,容郑桑沾沾自喜好一会儿,遽然发难,一把就勾住郑桑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床上。
他笑如春日,明媚有情,“你叫我什么?”
这个姿势,人躺在床上,腿挂在床边,一上一下,再进一步就是男欢女爱。
他的表情,跃跃欲试,也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从邰州到东郡一路月余,多有不便,秦徵与郑桑没有行过夫妻之道。
在东郡住下之后,拘束解除,他们几乎夜夜行房。
今天这个时分,却太不合适。
郑桑咬了咬唇,提醒他:“马上要吃饭了。”
他不要脸地说:“你没力气?没事,我有。”
他可太有力气了,夜夜不辍,次次也能折腾许久。
郑桑腮处有点烧,侧过脸去,“还没洗澡……”
“弄完了正好洗,我又不嫌你,”
秦徵伸手勾住郑桑的下巴,将她的脸挑正、对着他,戏谑叫道,“好姐姐。”
完了……
秦徵叫得如此云淡风轻,郑桑听得心儿直打鼓,暗地里又浮起一层欢欣。
秦徵从不吃亏,让出口头上的便宜,定会从她身上讨回。
但能听到秦徵“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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