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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千万别迷了眼,站错位置。”
嬴阴曼也好心给许秩一条忠告。
同性相吸,许秩一副文人做派,会对某些文采斐然的人产生亲近是理所当然,欣赏归欣赏,可千万别和朝堂上的争夺混作一谈。
许秩的重点却只放在了前半句上,“你是这么想你父王的?”
虚伪,可不是一个好词。
她完全没有一点女儿的尊敬。
她偏头一笑,瞬间转变了称呼,像个乖乖女孩儿,“当然,在父王面前,我不会这么想。”
“哦,对了,”
不等许秩反应,嬴阴曼的话锋已经转了十万八千里,拉起许秩就走,“听说他们捕了一头鹿,我们去吃吧。”
嬴阴曼的心思,一点也不比秦王的好懂,被强拉着的许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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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看不懂身边之人的,还有秦往。
秦徵明明出尽了风头,却没一点好脸色。
秦往也是佩服公子衍,对着秦徵这副爱搭不理的表情,还能侃侃而谈这么久。
秦衍没想到秦徵的骑术这么精湛,倒是自己托大了,专门过来虚心向秦徵请教,劲头十足。
这可苦了秦往,替秦徵打哈哈,他第一次觉得说话是这么累的一件事。
可能是一边的郑桑也看不下去了。
郑桑见秦衍时不时拍手,大概是才骑过马手掌残留的粗粝感,递给秦衍一块手帕,提起他们约定去看狐狸的事,他们这才离开。
见秦衍与郑桑走远,秦王拿胳膊肘捅了秦徵一下,没好气地问:“你怎么一副臭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输了呢。”
还不如输了呢。
最后一段,许秩减速了,让了一手。
他要许秩让?
还一脸说教的样子,叫他不要争强好胜、乱得罪人。
搞清楚,他比许秩大好吧!
一个年近二十,却毫无建树,只能靠秦王宠爱的,王弟,也不知道他们在怕什么。
他们这群儒生,畏首畏尾,花花肠子倒是一大堆。
秦徵越想越气,自是没一句好话,满脸不屑,“就秦舁那个能耐,我骑头驴都跑得比他快!”
“那你就是对公子衍有意见,”
秦往半开玩笑地说,朝着郑桑的背影挤眉弄眼,“明明是你救的人,人家却只对公子衍好。
你嫉妒公子衍。”
郑桑这段时间和公子衍走得那叫一个近,方才还给公子衍递手帕呢。
“你有病啊。”
秦徵翻了个白眼,动不动就扯到女人身上。
秦往一脸懂的表情,拍了拍秦徵的肩膀,“那可是御史大夫的女儿,还长得天仙似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御史大夫?”
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这可让秦徵吃惊不小,“秦舁敢那个态度对御史大夫的女儿,他这么没脑子?”
“呃……”
秦往收起打趣的笑脸,纠结怎么说才合适,“郑桑……不是正室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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