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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番的抽插撞得施棠月屁股发麻。
凌觉做得尽兴,扶她起来换了姿势,让施棠月面对穿衣镜跪趴在地上,他从后面进入。
施棠月避无可避,除了低头闭眼,其它姿势都不免看到镜子映出的她们两个的姿势。
赤身裸体的她通身红润绯糜,头发散乱,两团乳肉呈小巧的水滴状往下垂落,随凌觉往前顶掼的节奏晃晃荡荡,甩动颤抖。
他衣着整齐,只有裤子拉下来一点,像工作休息期间抽空点了个女人泄欲的大明星。
到底谁是老板谁是鸭?
施棠月开口,说话声破碎:“子俊,你,你过分。”
每次她叫他的艺名凌觉都想笑,配合她说道:“这不是老板要求的花样么?”
他说着,专注欣赏镜中淫荡的交合姿势,视线透过镜面捕捉到施棠月的眼睛,目光灼灼地捉着她不让她眼神逃离,“很好,我也很喜欢。”
说完,还故意顶胯推着施棠月大幅度前后摇了几下。
然后两个人在镜前做了个昏天暗地,施棠月的淫叫一声比一声高亢、短促,在凌觉撞出残影的抽插下,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晃得发麻,神志破碎,什么也顾不得,只想通过大叫纾解难耐的刺激感受。
高潮时太强烈,施棠月想逃离,凌觉双手握住她的腰往后一拉,稳稳将她按在自己胯下,插到最深处鼓动鸡巴射精。
“啊…啊!”
施棠月高高扬起脖子,眼前白光迸现,哆嗦着臀部泄出一阵又一阵稀薄的汁水。
同一时间,凌子昂也抵达高潮,闭着眼睛幻想他圈起来的手就是施棠月的骚穴。
完事后,他懒懒躺在床上擦手,凌觉在外面敲门,凌子昂简短说:“进来,门没关。”
凌觉推门而入,见他果然赤着下身,刚刚打完飞机,手上还留有白浊。
浓郁的男精味道充斥着房间,放肆又嚣张,像是摆明了挑战着凌觉。
他知道凌子昂能听到声音,也猜到他大概不会无动于衷,只是凌子昂行事之放荡还是超出了凌觉的认知范围。
就算他们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两兄弟,就算他这个哥哥在凌子昂小时候没少看过他的身体,但现在他跟成年男性没什么两样了,居然知道他要进来也一点不避讳。
结实的长腿支撑着,胯间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向天而擎,因为兴奋,红得发紫,比他的性器看起来还要凶。
凌觉脸色冷硬,怒火中烧:“你在干什么?”
“哥,能不能别明知故问了。”
凌子昂居然破天荒叫了“哥”
。
然而他语气没有尊敬,叫了还不如不叫,更像是在嘲讽。
凌觉牙关紧咬,明知弟弟觊觎自己的女人,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能怎么办?他唯一能寄希望的只有施棠月不会对凌子昂心动。
凌子昂把内裤穿好,勾唇笑了笑:“你进来就是想看我是不是在打飞机的吧?你们搞得那么激烈,听得我鸡巴痒。
你要是介意我,干脆出去开房呗。”
他笃定的就是凌觉不会带施棠月出去开房。
不是舍不得钱,是怕被熟人看到。
急忙穿好衣服跟过来的施棠月在外面听到兄弟俩的对话,控制不住满脸通红。
她简直想冲进去撕了凌子昂的嘴,但她肯定打不过凌子昂,他堪比她大腿的手臂维度蓄满力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压在身下。
和他比,她太弱了。
况且凌子昂根本不像凌觉这样会温柔怜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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