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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棠月被一声再简单不过的昵称甜得心头冒水,主动收腿夹紧凌觉的腰。
他说完后又快快顶掼起来,在色情的啪啪声中和她脸贴脸哑着嗓子说:“宝宝,再叫声哥哥听。”
明明哥哥是很普通的两个字,不过施棠月没有这么叫过别的的男人。
想叫凌觉,只是因为她觉得他很像“哥哥”
。
然而被他主动要求时,这个称呼却被赋予了绵密的暧昧,唇齿留香。
凌觉见她犹豫,抽送速度慢下来,插得紧到不能再紧,晃动胯部捻磨施棠月甬道的最深处,那里紧窄重迭,藏着不少神奇的敏感点。
快感被贯穿全身的酸软取代,她都快哭了,使劲推他,反被抓住手,他单手握她两只手腕轻轻松松。
“乖。”
凌觉挺翘的臀部压着施棠月转圈、搅拌,在她身上为非作歹。
宝宝,是要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包括自己。
但是,在床上的欺负怎么能叫欺负呢?
施棠月难受得不行,声音发抖带着哭腔:“你变了!”
凌觉唇角翘起,亲亲她撅着的嘴,接过话头:“变得更喜欢你了。”
“啊!”
他突然磨到一处,施棠月失声大叫,她浑身发麻,下身像有汹涌尿意一样发胀,“你快……出去!”
她拼命摇晃脑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推他。
凌觉动作慢两步,多磨了两下,抽出的时候便像拔掉水管塞子一样带出一股呈喷溅状的粘汁。
因为没有任何准备,带着热气的水全都落在床单上,快速向下渗去。
凌觉愣住,他知道这叫潮喷,但是这么容易出来的吗?
施棠月也没有被这种方式弄出来过,捂住红红的脸责怪凌觉:“都怪你啦,这下晚上怎么睡……”
凌觉抱着她往边上挪,在随时会摔下去的床沿再度插入,身体比之前更热情:“不担心,垫一下就好。”
他喜欢她,更喜欢敏感的她。
原来做爱的滋味是这么棒,凌觉食髓知味,甚至想一直和她这样连在一起,就算只是被含着不动也特别舒服。
房里的对话和掺杂无章的交合呻吟声通过一道挡不住什么的房门清晰地传到凌子昂耳朵里。
他做贼一样贴着门,一边听着房里的声音一边揉搓肉棒,握住棒身上下套弄,滋味比刚才要好了很多。
听到施棠月一边哭一边喊哥哥,他也跟着浑身发软。
明明是让他抬不起头的存在,却能引起他这么强烈的欲望。
凌子昂只当是因为他太年轻,没经历过大风大浪,才会听到女人的声音就受不住。
那张跟他吵架说话咄咄逼人的嘴怎么会叫出这么好听的呻吟,痛苦中夹杂着欢愉,尾音像掺了钩子。
钩得人忍不住幻想她在床上撅屁股被干得口涎失控的骚样。
凌觉又在冲撞,施棠月的声音明显拔高,老床像要散架一样吱吱呀呀摇晃。
随着声音间隙越来越短促,媚叫里掺的哭泣越来越多。
直到啪啪声快到几乎没有间隔,施棠月的声音又变调,变得悠长,像背过气去之前的征兆。
可以想象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
凌子昂在动静最激烈的时候加速撸动,和里面的两个人同时抵达高峰。
精液全都被捂在手心,顺着手滴了两滴在地上。
因为精神太紧绷,他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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