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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自己又不好意思。
“我之前看到篇报道,说正常男性一天会勃起4-11次,可能……你刚好碰见了那其中一次?”
叁火点点头,眼睛不自觉看向他的裤裆。
陈沧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捂着挪了挪身子:“拜托收收眼神。”
纪叁儿不过是想起,在季临钦之前,只小时候看见过陈沧的小鸡鸡,还没她一根手指长。
这话说出来,陈沧气死:“那是小时候,谁一出生就有根擎天柱的!”
叁火不信,嘲笑他逗他,两人缠打在一起,陈沧跟她真是革命友谊,随便什么都能用来开玩笑,陈沧也不真生气,就跟她闹。
年轻人就是这样,永远有忘却烦恼的本事。
可,家里那位不算太年轻的人就不那么痛快了。
季临钦做好了晚饭,敲了敲她的房门,在外面等了一阵,没有反应。
他一个人坐在餐桌旁,有些落寞,等到天黑,饭菜凉了,他才意识到,或许她不在家。
纪叁儿故意躲着他的这两天,他也很不在状态。
又去敲了敲门,第一次没听见应声就推门进去,果然没人,就是边上堆着几个打包好的行李。
她这是打算要走了,不过这会儿行李还在,人不见了。
在门口看了眼对角的方向,灯关着,季临钦多少松了口气。
盯着墙上的挂钟,看着时针慢慢从8转向9,分针一过12,他就打了个电话给她,快挂断时才接起———
“小叔……”
她声音有些飘。
季临钦一听就不对:“在哪?”
纪叁沉默一阵,还是跟他说了。
季临钦赶到时,两小孩喝了酒,全磕在地上睡了。
敲了半天门没反应,撬门进去———
纪叁趴在地上,陈沧横着,脑袋搁在她脚边,两人睡出了横七竖八的架势,地上堆散着五六个酒瓶,空了,边上手机里还放着东西,女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彻不断。
季临钦气疯了。
将陈沧踹到一边,那小子还没醒,“哎哟”
一声捂着被踹的屁股,翻个身继续睡。
纪叁被抱起,下楼,搁到车上,没反应,到地方车子一停下,她倒醒了。
季临钦给她开车门,沉声问她:“走得稳吗?”
她点点头,啤酒太难喝,她其实就喝了半瓶,都是陈沧一个人喝的,睡着主要是这段时间没睡好,一沾上点酒精,就熬不住。
季临钦生气的样子有点吓人,抓着她手腕的手很用力,眉眼之间的阴影更深邃。
一关上门,他转过身,一下子手上更用力:“你们刚刚在看什么?”
手腕的骨头像要被他捏碎,纪叁露出一丝痛苦:“我就看了一点点。”
和陈沧吵着闹着,加上那天季临钦给她的视觉冲击,激起了一阵对异性身体的探索欲,等他喝醉睡着了,拿他的手机翻小网站。
里面的人不管身材、长相、还是性器官,都挺难以入目,越看越没劲,她就睡着了。
“他带着你看的?”
她摇了摇头,说她自己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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