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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礼不满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我刚刚发现,大宗伯你生得可真好看,不只是脸,身形也是,立在人群中,飘忽若神,就是一只在雪中负日的仙鹤,看着十分有礼,好漂亮。”
金鼠姑听不出安时礼那句话带着醋意,但她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安时礼的身形修长不瘦弱,几件松垮的衣裳着身上撑得漂亮有形,如今金鼠姑更痴迷他这具如玉树的身形。
“原来,是我小心眼了。”
安时礼不经她夸,委婉地嘲讽了一番自己,舌头僵直,不再说话了。
安时礼本想量体裁衣后去取壳,可今日瓷铺没开,只得打道回府。
一改态度,金鼠姑并不为取不到壳而伤心,回到府后跟着安时礼去书房。
安时礼看书,她就看安时礼,偶尔做一声:“大宗伯可真漂亮。”
嘴儿如此甜蜜,安时礼不好意思再逼她写顺朱儿了。
叁日后,裁缝先生如期送来朝服,一一确认无误,安时礼让府中奴哥收进书房里头。
青色镶边的赤罗裳、青色缘边的赤罗衣、白纱中单,还有什么大带与蔽膝,大带与绶、玉佩等,整整齐齐地挂了起来
怕金鼠姑去书房里捣乱,朝服备好后,安时礼数四叮嘱她无事别去那里头。
赤色的衣裳不如那绶与罩着红纱囊的玉佩惹眼,尤其是那玉佩,色青绿,珠儿圆润,玉饰件相互一撞击,声音可好听,金鼠姑甚是喜欢,不由多看了几眼,嘀咕着要揾上许多银子,买一件玉佩来佩戴。
无心嘀咕吓坏了府中所有的人,阿刀捏着一把冷汗:“这可不兴佩戴,我的好爷爷,这佩戴了,你得被杀头,还会累了大宗伯。”
金鼠姑几次在安时礼面前自称是爷爷,听多了,阿刀自然记住了,一时着急,也顾不上这称呼可不可笑了。
“不能佩戴吗?”
金鼠姑瞪着眼睛,吓了一吓。
“不能!
这朝服不是什么人都能穿上身的,总之我的好爷爷,您可别再乱说话了,祸从口出。”
阿刀呸呸往旁空吐了几口唾沫,揭过话题,不再谈这些伤脑筋的事情。
后来金鼠姑又从洗衣娘口中得知这些朝服价值不菲,洗一辈子的衣裳也许都赔不起,于是乎。
自己吓自己,别说进书房了,路过书房都变成了蹑手蹑脚地走了,且走要毕恭毕敬行上好几个大礼:“爷爷我绿豆儿——请退、退、退。”
最近更新时间不定。
看球赛。
后面有好几场十分激烈的球赛,都是凌晨叁点,想爬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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