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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布揭开,里头蜷缩着一只毛发白折折、松蓬蓬,唯有尾巴一点粉的小白狐。
毛发若雪白,似绸缎样光滑,面庞尖尖窄窄但两腮肉儿丰盈,确实漂亮,安时礼问:“从哪儿抓来的?”
白布揭开后,小白狐受惊似地把头往胸腔处埋,金鼠姑温柔地抚摸它的背脊:“不是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它被一只凶猛的老鹰叼着在空中乱飞,好可怜。
掉下来的时候如果不是刚好砸到我,它就要成肉泥了。”
话说得轻松,被这只小白狐砸到的时候,金鼠姑疼得抱头惨叫,一瞬间以为自己的脑袋要开花了。
“你被砸了?”
金鼠姑的辞色无常,头上也没有皮肉伤,安时礼目光含忧,却看不出她有被爆头的痕迹,心想是她在打悲,骗人动恻隐之心。
“嗯呐,不过我的头硬,没爆就是了,嘿嘿。”
金鼠姑笑态向人。
小白狐的两只前爪都受了伤,被白布不松不紧地裹着。
包裹得不整齐,安时礼将小白狐抓出来,亲劳双数,重新包裹了一番,每一只爪子都裹八圈布条,然后在下方进行首尾,不让结露出来:“等它的伤好痊,得将它放生。”
“嗯呐。”
金鼠姑笑眯眯,爱不释手地摸柔软蓬松的狐狸毛,开玩笑地道,“好暖和好柔顺,真想把它的皮毛剥下来当暖耳,嘿嘿。”
包裹讫,小白狐自己跳进竹篓里蜷缩成一团,这回家的头没有全部埋进胸腔,它露着一只眼睛,警惕地觑安时礼和金鼠姑。
当金鼠姑说出那句恶毒的言语,小白狐眼含泪水,嘤嘤哭了出来。
“啊,是因为伤口疼吗?怎么还哭了。”
小白狐哭起来也有我见犹怜之态,金鼠姑手脚慌乱,捧起它受伤的爪子,嘴里呼气,“别哭别哭,螺螺给你呼呼。”
分明就是被她的言语吓哭的,安时礼叫来阿刀,让他好好照顾好这只狐狸,自己则单手抓起金鼠姑,往书房的方向走:“让我看看你的顺朱儿写完了没有。”
“啊,你说什么?”
提起顺朱儿金鼠姑便开始装疯卖傻,“我的脑子刚刚被那只狐狸砸坏了,耳朵听不清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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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旧文的人物进些了一些互动,可以让还没写到的一些剧情更有趣。
其实在开始铺结尾了,但也要写好久,我还没开始虐大宗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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