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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一夜弄叁次,金鼠姑倒也不愿意就此蔫儿了,她咬住自己的手指打迭精神。
“不蔫,便抬高些。”
安时礼拍拍她的腮臀,眼尾发红,看出入之势增阳气。
这般又抽动个百下,安时礼搭在臀瓣上的手指向内一抓,金鼠姑扬头一吟,在吟声中,二人对泄了。
金鼠姑先软下身子,趴在榻上急促喘息。
一场情事结束,金鼠姑的浑身开出桃花来,白白粉粉,宛若雪中花,安时礼埋进她的脖颈喘,喘着喘着啄起光滑滴粉的香肩。
肩上的肉也容易发痒,金鼠姑扭捏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发笑:“痒的痒的。”
安时礼不容金鼠姑拒绝,反扣她双臂,拨开披肩的秀发,湿唇移到她的背脊上,从尾椎处一路亲吻至后颈。
拒绝不了痒意,那便去接受。
金鼠姑闭上眼睛,将痒意化作快感去享受,不妨头听到安时礼在耳边说再来一次,吓得浑身发抖。
“大宗伯,你的毛病犯了吗?”
金鼠姑秀气的鼻头皱了起来。
“犯了。”
不凑个双数,安时礼觉得自己今晚是睡不着了,日后想起来,也会难受得茶饭不思,所以即使感到疲惫,也要再弄上一次。
金鼠姑在心里评价安时礼是大怪人,而安时礼行动利落,早把她抱至自己的肚皮上坐好,第四次,要来个阴覆阳的手段。
“乖乖,你自己坐下去。”
安时礼扶稳尘柄,金鼠姑抬臀一坐就进。
“我来动,嘿嘿。”
金鼠姑撩起总垂落到胸前的头发,挺起肉奶儿与安时礼看,腰肢大兴地扭,扭似水蛇,臀部如狂的摇,摇似风中柳。
“慢些,慢些……”
尘柄在穴中曳若烛,躺在身下,各样的春色扑面来,晃动的奶儿,撑开的花瓣,哪一样不勾人泄,安时礼咬紧牙关才把射意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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