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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礼的身份比董鸿卿的身份高,董鸿卿来府上拜访安时礼,需着盛服。
二人的身姿又极其相似,背脊挺,胸口开,一身的书卷气。
府中出现个着打眼目的盛服之人,金鼠姑一双看不清远处的眼睛,眼一错,误把董鸿卿认成了安时礼来扑。
因眼错而扑错了人,金鼠姑也知尴尬,呵呵笑一声,火急火燎从董鸿卿身上离开。
金鼠姑离开了,董鸿卿也赶忙站起身,把凌乱的衣裳理之又理。
靠近来,金鼠姑眼变尖,她发现董鸿卿的脸蛋生得可真是不错,浓眉凤眼,直鼻薄唇,脸庞刚毅不失柔和。
金鼠姑眼挫里抹了他许多眼,越瞧越好看,走上前一步,好奇发问:“你是……”
口角才开,檐下一道含怒的声音传来。
“金鼠姑!”
安时礼从书房取书回来了,不巧的是金鼠姑扑董鸿卿的这一失态的举动,他看得清清楚楚。
扑了人以后,金鼠姑还不知腼腆往人家身上靠,安时礼不大高兴,吼了她一声,随后沉着脸跨过门槛,朝内走去。
金鼠姑见到安时礼,比他的脸还沉,骂声:“骗子。”
“大宗伯。”
董鸿卿想解释,但他不认识金鼠姑,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不知从哪里开始解释,又要解释什么呢。
安时礼向董鸿卿的时候,脸色柔和了许多,把取来的《战国策》递了过去:“先看完这本,我再把其它两本借与你。”
“多谢大宗伯。”
董鸿卿双手接过来。
安时礼回来后的脸色着实不大好,一句不提金鼠姑扑人的事情,董鸿卿与他叙上几句便匆匆离开了,不敢多做逗留。
离去前,董鸿卿看到刚刚极其活泼的人在哪儿剔指头,虽没看到脸,但头低低,肩缩起,十分委屈,忽然间有些好奇起金鼠姑的身份了,不敢多问,他揣着一颗好奇心,走出了府。
金鼠姑受吼,两下里委屈,背过身去,一声不吭,低头泪丝丝,剔干净的指头,把十根手指剔了个遍,安时礼才出声叫她,并屈指敲她脑门:“怎么乱扑人?是属狗的吗?”
“那你怎么爱踩螺壳?孽障大人属什么?属贱啊。”
肚皮里的闷气正无处可泄,安时礼粗野的态度,没好声气来问话,激得金鼠姑不畏他之势,瞪着个眼脑,伸出食指指他鼻尖骂。
虽怒气有四星,但凄凉有一星。
金鼠姑骂上瘾了,胸口起起伏伏再骂:“爷爷我是个不识字的田螺,但你也不能这样欺负我的,你个吃剑才,大孽障。”
——
情敌是探花诶,探花一般颜值都很高。
但是安大人的颜值也很高,前面有写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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