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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
安时礼收紧手指。
“呜呼!”
力道缓解了痒,金鼠姑翻翻目睛。
吕儿做了许久,安时礼尝够了桃花瓣,便往下移动。
啄粉颈,逗乳头,吸肚脐,一路向下,面对溪水潺潺的粉股时,安时礼生了一个奇妙的念,他停顿了一会儿,在想稗史中的口技如何用上来。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说不紧张那是在撒谎,安时礼的脑子里开始空白,但面对眼前一朵经雨而绽开的粉花,即使脑子空白也蠢蠢欲动,舌头吐出,像是在试探一颗滚烫的油糖,只轻轻地触碰一下粉缝。
舌头是温热、湿濡与柔软的,带来的感觉与带骨的手指与坚硬的尘柄不一样。
虽陌生,但更加的亲密,从亲密里延出来的温柔,让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脚踝处流窜至尾椎处,金鼠姑受不住,但爱惨这陌生之感:“啊……痒的。”
微弱的一声娇喘,安时礼拿不住金鼠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复吐舌头触碰试探。
今次金鼠姑笑且喘,笑喘声中藏在喜欢之意,安时礼兴致大作,更进一步,舌头放软了,沿着缝边舔弄。
舌头只有一根,只能幸左边再幸右边。
这一用口招式,金鼠姑在稗史中看到过,看时不觉有什么妙趣,实践时方才觉妙趣横生,面现桃红地享受和猜想舌头不可捉摸和预知的运动轨迹。
以为往下走时,舌头却偏偏往上走。
金鼠姑想把腿张开些,好让安时礼深入些但做出的动作却与心里所想的相反,第过于瘙痒,膝盖欲并起来,断绝这阵持续滋长的瘙痒。
安时礼入了佳境,嘴唇所触碰到的花朵,幽径迷人,他索取难停,由下自上地舔,舔有二十下,花穴湿润翻倍,这次里层的花瓣也舒坦而翻卷开。
后来,安时礼不满足于只用舌头来动作,唇瓣微开,锁住其中一片外花瓣,口内分泌温唾,含着吮吸。
含着右边,金鼠姑右半边的身子则软瘫,左半边身子觉沉重:“大宗伯……”
吮吸至酣边,安时礼的牙齿也来凑趣。
沿边光滑的牙齿和嫩酥酥的肉接触,金鼠姑自下而上地舒展开来了,并渴望唇齿间的疯狂。
安时礼知识丰富,好于探索,二指擘了粉缝,让埋在沙土中的小珍珠露出。
尖尖嫩嫩的珍珠,安时礼不犹豫一分,缩腮锁唇含住。
外边得到呵护,里头的瘙痒往外涌出来,从不间断,痛苦与快乐并存,金鼠姑腰肢扭:“嗯……我要尘柄,不要舌头。”
要不是头颅阻碍着,金鼠姑会用手指救急自慰。
安时礼对肉欲开始上瘾,小珍珠折磨讫,轮到因情动而疏松的穴口,他扯来枕头垫在金鼠姑的腰臀后,舌尖入穴口,浅出浅入,模拟尘柄入穴时的动作。
金鼠姑瞬间达到浪极之时,但不觉满足,身子十分紧绷,她的喉咙里如含糖饯,所发出的声音甜糯糯的,继续重复刚刚那句话:“呜呜,我要尘柄,不要舌头了。”
“等等……”
安时礼有自己的想法,深深地啄了一口,唇瓣离开,二指进入,至根时上勾旋转,感受壁肉颤抖,一边退出一边开合手指,撑开花穴。
手指并没有完全退出,留半截指头在内,继续撑开,尘柄插入时抽出手指。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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