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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直躺着任人骂,助长他人的势气,可不能这般。
等金鼠姑有疲惫之色,动作慢下,花穴松懒了,安时礼迅速起腰,从前往后压住她。
不等金鼠姑的背完全沾到地面,安时礼突发猛刺,带着惩罚与报复,猛进入却次次达底处:“现在我是臭道长吗?”
尘柄不达底,只差那么一点就能获得快活,一次两次当是撩拨挑逗,可近百来下都是如此,撩得心纷乱如羽,思绪碎成叶片,金鼠姑浑浑噩噩,觉得自己的精气被吸走了:“呜呜,就是臭道长,只有臭道长才会吸孽螺的精气,呜呼,孽螺不够快活,要没精气了。”
说着头一偏,两眼一闭,在安时礼身下屏气装死。
安时礼捏捏她的脸,揉揉她的奶儿,不管怎么动,金鼠姑都没有反应,舒服时咬牙关强忍不哼哼。
“道长现在与你精气就是。”
安时礼一进至底。
至底插几下,花穴的反应极活,又吸又夹,金鼠姑还没有反应,安时礼停住,捏金鼠姑的脸颊,问:“都与你了,怎还呜呼?”
“呜呼呜呼~”
金鼠姑连续大吸两口气,“刚要活过来,但道长现在停下了,孽螺又要呜呼了。”
“哈哈,我动就是。”
闹了那么久,安时礼久积的欲火就此发泄,深插后总停留片刻,然后再插。
前边一刻,动作缓慢,金鼠姑在情事上并不吃柔,她喜欢猛烈与炙热的,从猛烈中获得的快感虽然短暂,但无与伦比,她哼哼唧唧表示不满,哼得嗓子都冒烟了安时礼仍然缓慢。
后来发现喊道长,安时礼会加快些,金鼠姑含情脉脉,把那声道长挂在嘴边低低地叫:“好道长,再深!
再快!
嗯……撑开孽螺罢……”
“与你与你!”
安时礼口里呼热气,再深再快,把花穴撑开,花瓣层层翻。
“嗯啊……”
得到喜欢的感觉,金鼠姑不吝啬表达喜欢,“好道长,嗯……你是好道长。”
看着开开合合,染了桃汁的唇瓣,安时礼口一渴,俯身与金鼠姑亲吻。
安时礼的舌尖吐出,仔细描绘娇嫩的唇瓣。
舌尖软,金鼠姑痒,嬉笑着反含安时礼的舌尖吸,啧啧有声。
互吮过舌尖,又抽插了一刻,安时礼尾椎骨发麻,慢慢动着腰,问:“要不要现在就与你精气?”
“精气要怎么与?”
金鼠姑的兴致不减。
安时礼红着脸道:“我将尘柄里的精水放在里头,就是与你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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