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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飞现出几分喜色,“倒是与桢桢相配。”
梵琳迦罗石能稳固、滋养精神力,实用价值远远高于观赏价值,多为黑色、灰色和蓝色,且色泽一般较为沉闷,不够鲜艳。
这双镯子价等连城。
“我送予桢桢的东西,自然是要挑最好的,方能匹配得上。”
沉飞往维桢手上涂了一层润肤的脂乳,蒋晗熙便将镯子套上去,尺寸大小正好。
浓郁艳丽的紫镯,晶莹剔透的雪肤,相得益彰,流光溢彩,俩人一时皆看住了。
蒋晗熙摩挲着维桢一双柔润伶仃的腕子,怜惜道:“桢桢,这个对你身体有好处,往后一直都戴着好不好,别取下来,嗯?”
他眼中的爱意似凝为实质,维桢一阵心悸,点了点头,“好,谢谢晗熙哥哥。”
叁人略作洗漱,一同闲谈、用早点,且略过不提。
当日晚间。
“沉飞!”
维桢尖叫着滚到床尾,小手不住地颤抖,低声抽噎着摸上剧痛的锁骨处,隐约有点粘腻。
沉飞正是意乱情迷之际,被出其不意地推开,心情之恶劣可想而知,指节重重地敲了敲床头柜,“躲什么躲,老子又不是真要艹你,还不快过来!”
维桢满脸惊恐,使劲摇头,“我不要,你咬人。”
沉飞视线落在她剔透得似乎呵气即化的小小锁骨处,一枚鲜红的牙印已沁出血珠,眼角不禁跳了跳,忙缓和了语气道:“没有咬,就是亲的重了点儿,我会悠着些。
小宝贝儿乖乖过来,别怕,老公疼疼你。”
腰间和大腿内侧的数道掐痕隐隐作痛,维桢又惊又惧,眼泪汪汪地哀求他,“我不要,我害怕。”
沉飞耷拉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嗤”
的一声,慢慢笑起来,语气温柔得诡异,“你不让老子碰,他娘的打算叫谁碰,嗯?”
维桢被他的突然问责震得怔愣了一瞬,猝不及防被攫住脚踝拖到他身下,光溜溜的腿儿被拽起时忍不住绝望地捂住小脸嘤嘤哭泣起来。
……
两周之后,沉飞带维桢出席一个聚会。
他替维桢挑了一袭石榴红提花塔夫绸的及膝娃娃裙,将湖水色绸缎腰带系出俏丽的蝴蝶结,眼见小丫头纤腰楚楚,摇曳生姿,两条小腿曲线靡曼,白嫩得跟水豆腐一样,摸了几把舍不得抽手,一路宛延往上,探入大腿内侧,掌下的肌理细腻如脂,触手销魂。
维桢把他的大手搬开,怯生生地偷瞥了他一眼,那双杏眼又大又圆,黑白分明,千娇百媚地顾盼而来,沉飞立时毛孔舒展,浑身畅快,揽住她的腰肢,把脸埋进她的肩窝深深地吸一口气,“宝宝,咱们别出去了,在家里呆着,就咱俩,唔?一个外人都不见。”
他的眼神热气腾腾,好像要吃人。
最近这些日子沉飞不知为何,镇日里阴晴不定,情绪多变,又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作势,动不动就摁住自已一顿磋磨,好几回竟险些擦枪走火,动了真格,维桢哭哭啼啼的大闹,才勉强躲了过去,心里实在是怕他。
这会子可不敢与他独处。
挣开跑到梳妆镜前拿起角梳梳头发,一面嗫嚅道:“不是说月前定下的酒局嘛,不好失约的。”
沉飞无奈地笑了笑,走上前接过那把蜜色螭龙浅浮雕纹犀角梳为她打理瀑布似的乌亮长发。
他的大手骨感分明,隽若翠竹,握着梳柄从头顶一径没至发梢,动作流畅,从容不迫。
维桢被他伺候习惯了,心安理得地坐在满雕缠枝花卉纹的黄花梨小圆杌上,两条腿一荡一荡踢着地板,一边百无聊赖地低头拨弄蒋晗熙送她的那只八角镶宝石雕花嵌寿字梳妆奁。
沉飞瞟一眼那只华贵的梳妆匣子,瞳孔一缩,渐渐蹙起眉心。
俩人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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