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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名把脚收回原位,转头向姚重道:&ldo;找根绳子,把他捆起来弄走!
&rdo;
&ldo;夫人,这……不好吧?&rdo;那可是你亲爹!
姚重迟疑地没有动弹。
&ldo;去找绳子,我自己捆!
&rdo;吴名没好气地催促道。
姚重犹豫了一下,终是转身出门,拿回了两条糙绳。
吴名没再和姚重废话,接过糙绳,走到阮涣身边,把他捆绑起来。
阮涣虽然已经是三个儿子的父亲,但实际年龄还不到四十,这一摔并没把他摔出个好歹,吴名动手绑人的时候,他便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看到吴名正往自己身上绑绳子,阮涣顿时勃然大怒,&ldo;孽障,你这是要做什么?!
&rdo;
&ldo;闭嘴。
&rdo;吴名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大耳光子。
阮涣一下子被扇懵了,愣愕地看向吴名,&ldo;你……你竟然敢打我?!
&rdo;
&ldo;再废话把你门牙打掉!
&rdo;吴名一边威胁,一边将阮涣的手臂和双腿都&ldo;卸&rdo;了下来,省得他胡乱挣扎,不好捆绑。
但把好好的关节弄脱臼也是很疼的,阮涣不由得连声惨叫,吃痛之下也顾不得什么风度礼仪,破口大骂,&ldo;你个小兔崽子……呜……呜呜……&rdo;
吴名哪有兴趣听他骂人,顺手从席子下面撕下一块地毯,堵住了他的嘴巴。
用绳子把阮涣五花大绑地捆好,吴名又把他的关节重新接了回去,原本只是贴身的绳子立刻紧绷起来,把阮涣勒得呜呜痛叫。
吴名顺手在他的脸颊上拍了两下,冷笑道:&ldo;别开口闭口逆子孽障的,这壳子里装的早就不是你儿子了!
&rdo;
阮涣青筋暴露,双目圆睁,呜呜呜地想要说话。
吴名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起身对姚重道:&ldo;这个郡守府里有地方关人吗?&rdo;
&ldo;自然是有的。
&rdo;姚重定了定心神,躬身道,&ldo;夫人若是真能狠下心肠,不妨把人交给我来处置。
&rdo;
&ldo;你肯担这个责任?&rdo;吴名不无讥讽地问道。
&ldo;只要夫人不在意,我自然是更加不会在意的。
&rdo;姚重浑不在意地淡淡一笑。
&ldo;人归你了。
&rdo;吴名回了他一双白眼,转身出门。
当晚,姚重当着严衡的面向吴名汇报了阮涣来此的因由。
俗话说,狡兔三窟。
阮涣早就在辽西这边置了产业,只不过辽西郡守对商人并不重视,只当他们是下金蛋的母鸡‐‐下不出金子就直接杀鸡取卵。
为了避开辽西郡守和阮氏族人的注意,阮涣在购置产业的时候就没敢在阳乐城周遭花钱,远远找了一个县城,在那里买了一处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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