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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彤显然不信,“就有点感冒也劳驾得动您吃药?小时候阿姨追你大半条胡同都不见能塞你一颗药。”
江殊同怪叫一声,“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这话和谈遇说的一样一样的。”
说罢他又无奈地补充:“有点发烧,但没办法的,我停了整个剧组都得停。”
挂了电话余彤想江殊同选这条路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得到的多牺牲的更多,年少成名总有代价,其中辛酸恐怕难与人言。
而沈双双第二天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一蹦三尺高,老师眼皮子地下就拉着余彤问是不是真的。
余彤和讲台上的关楠对视一眼,费了点力气也没挣开沈双双的手,下了课还被追着反复确认。
余彤威胁她:“你再这么喊就天下皆知了啊。”
沈双双一把捂住嘴拼命摇头,余彤摇摇头拿起水杯准备去接水被沈双双一把抢过:“您歇着,我去。”
余彤哭笑不得,何均铭见状随口说给我也接点水,沈双双欣然应下。
何均铭指着沈双双的背影问余彤:“她受什么刺激了?”
“殊同十月三号有演唱会,我给她要了张票。”
余彤笑了一下说,“她这是知恩图报。”
“你去吗?”
谈遇抬头问。
“正要和你们说。”
余彤把昨晚的电话大致说了一下,“殊同好像感冒发烧,你们有空劝劝他吧,他这样身体受不了。”
何均铭反应比较大,他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你以为我们没劝过,他现在是真不要命。”
谈遇没说话,末了把手里的笔一扔,只说了一句:“他也没办法。”
三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余彤想起昨晚殊同最后说的话,他说:彤彤,我已经选了这条路了,现在是被推着往前由不得我,但你们还有的选,你和谈遇好好的,让均铭也好好的。
余彤这天后来有点晃神,晚上被宋怀信拦住的时候还着实愣了一下,好像也有好些日子没看见他了。
“有事吗?”
余彤问,语调还算的上温和。
宋怀信站在个没什么光的角落里,“你是不是也特看不起我。”
这个“也”
字不多不少也暴露了一点信息,余彤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默了几秒道:“我的看法对你而言并不重要。”
她顿了一下,“你自己看得起自己就够了。”
宋怀信闻言有沉默了几分钟,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所以你也是看不起我的吧。
你是,我爸也是。”
“哦,不,他不算是我爸。”
宋怀信笑的很轻很慢,倏然拔高了音量:“但是我特么又算个什么东西。”
他说完这句就走开了,背影落寞又惊惶。
谈遇迎面走过来问怎么了,余彤摇摇头,看着宋怀信离开的方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受什么刺激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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