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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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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对了。

你是她大姐姐。

你对这件事准备怎么办呢？&rdo;

&ldo;你一个字也不能证明。

&rdo;

&ldo;不能证明什么？&rdo;

&ldo;证明她向你开过枪。

你刚才说到油井那儿去就是你们两个人。

你说的事没有谁能作证。

&rdo;

&ldo;啊，这个，&rdo;我说，&ldo;我没有想要证明这件事。

我想的是别的‐‐如果那支小手枪上的是实弹的话。

&rdo;

她的目光好像两个漆黑的深潭，比黑暗更加深邃。

&ldo;我想的是雷甘失踪的那一天，&rdo;我说，&ldo;黄昏时。

他带着她到山下面老油井那儿教她射击，把一个罐头盒放在一个地方，叫她对它瞄准。

她开枪的时候，他就站在她旁边。

可是她没有开枪打罐头盒。

她掉转枪口，对他开了枪，正像今天她开枪打我一样，而且也是由于同样的原因。

&rdo;

她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枪从膝头上滑下来，掉在地板上。

这是我生平听到的最大的声响了。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

她的声音像是一声拖长的痛苦呻吟：&ldo;卡门……慈悲的上帝啊，卡门……为了什么？&rdo;

&ldo;难道非要我告诉你她为什么要向我开枪吗？&rdo;

&ldo;非告诉我不可。

&rdo;她的眼神仍然非常可怕，&ldo;我想‐‐我想你一定得告诉我。

&rdo;

&ldo;前天晚上我回家以后，发现她呆在我的房间里。

她骗过了管房子的人，进了我的屋子，等着我。

她躺在我的床上‐‐衣服脱光了。

我揪着她耳朵把她扔了出去。

我猜想雷甘也这样对待过她。

可是卡门是不允许别人这么对待她的。

&rdo;

她把嘴唇往回一缩，有意无意地想用舌头去舐。

这使她一时间像个吓坏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