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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在几次捻动后充血肿胀,比平时鼓胀地更大,甚至将内裤顶起了一个圆润的小山包。
这么敏感,自然是轻易碰一下都难耐至极的。
“许南意...嗯...”
同样是直呼大名,可这时候,许南意就开心了。
“阴蒂肿得很厉害,在军队里都不自慰吗?我记得我教过你的。”
“别说了。”
秋时序难耐地靠在门上,她和许南意的距离逼仄又不留空隙。
像极了两个人的关系,她们是最亲密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可太近了,反而让人觉得窒息。
许南意饶有兴致欣赏着秋时序此刻的样子,就算在发情期,女人的面容始终都是冷肃而自持的。
内敛是秋时序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性格,许南意也不懂,自己这样的人,是怎么教出秋时序这样的女儿。
她的眼神,她的气质,包括她的发丝,每一寸都透出禁欲的味道。
衣服扣子是要系紧的,平时很少穿裙子,她的肌肤只有在受伤的时候,才会暴露于人前。
自己是唯一有资格看到她全部的人。
她看过秋时序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喜欢看她被自己送到欲罢不能的顶峰。
记忆中有秋时序稚嫩的模样,又逐步渐次地被越发成熟的她覆盖。
清瘦高挑的omega被自己圈在怀里,衬衫被汗水浸透了,乳尖顶着几乎没办法再遮住什么的布料,鲜艳的红色顺着灰色的湿痕显现出来。
她仰着头,细长的颈骨有汗水滑落,黑色的痣在水液下,被昏暗的灯光晃着。
她紧抿双唇,不想发出声音。
可许南意就是想听她的声音,想听她叫自己的名字。
“什么时候湿的?不想说吗?”
许南意逼近,从眼神到气场都带着压迫感,指腹揉着的阴蒂颤抖几下。
秋时序双腿发软,腰窝酥麻地几乎失去力气。
她知道许南意故意这样做,算是之前在客厅说过的“惩罚”
。
“我......不知道。”
喘息乱了规律,就连说话也没办法再连成一句完整的话。
秋时序绷紧双腿,反而让腿间那只手的存在感更明晰。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许南意格外难缠,用手捏着衬衫下娇俏的乳尖,搓在指腹中反复捻动。
腿间的手也没闲着,挑开内裤,顺势滑到里面。
湿润的花穴吐着蜜液,阴蒂比周遭其他部位都更烫些。
这么敏感的样子,轻轻摸一下,就会高潮了吧。
许南意正想使坏,身体忽然被人紧抱着拥到怀里。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迹,还有秋时序颤抖的轻喘。
什么时候湿了?
“刚才,你抱我的时候。”
短促的一句话,听得许南意手上失了准头。
她比秋时序更热情,右手捻着再经不起推敲的阴蒂用力搓捻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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