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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曹抒赶回来那天,狄明洄拉着徐栖定诉了一晚上苦,从怀念小时候的曹抒多么听话乖巧,到幻想等曹抒成家立业了该多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又是哀叹又是惊惧,徐栖定在一边听得眼皮发沉,昏昏欲睡。
不提这茬倒罢,一提便眼见着狄明洄再一次整个蔫下去。
他拿鞋尖碰了碰脚边的杂草,语气骤然冷下来:“曹抒交女朋友了。”
徐栖定快惊掉下巴。
“今早刷到他朋友圈,发了和那女孩的合照。”
狄明洄说,“应该是他追的人家吧,一大束玫瑰,还有他给女孩弹吉他听的照片。
我想起以前和他一起看那种青春校园电影,看到唱情歌、送玫瑰给女主角的桥段,都会一起大声吐槽真的好俗好俗。”
他顿了顿,像在调整情绪:“可这么俗的追人手段,只要心爱的女孩喜欢,他还是愿意做。”
徐栖定心说你难受什么,你该为他高兴啊。
然而狄明洄突如其来涌上的情绪显然和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欣慰毫无关系,他别过头望向远处游乐设施边笑闹的小孩子,好一会儿没出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怪怪的。”
狄明洄说,“可能确实觉得不真实,老觉得我弟都还只是上初中的年纪,顶多不超过十五岁吧,怎么突然就成了有能力照顾自己的大人。
有烦恼不会再对我倾诉,有喜欢的人也不会再偷偷摸摸告诉我,他确实长大了。”
“你是希望他还需要你?”
徐栖定耐心地开导他,“可是正常的父母和兄长都会希望他变得更独立才对,要是曹抒真的长到这个年纪还事事依赖你,那才是出了大事,才该紧张和重视。”
狄明洄说:“没关系啊,我可以让他依赖……反正都这么多年了,他永远会是我弟弟,那我就永远照顾他,再自然不过的事。”
“……”
徐栖定对他的变态心理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过度溺爱还是别的什么。
他琢磨着这种“渴望被需要”
的想法,没来由地想起在茶泊意外发现的那张便利贴。
自那天回了一次后,他和留下便利贴的人有来有回地聊了几周,对面似乎十分享受这种交流方式,说自己对文字拥有特殊感情,如今大家的交流都变得越来越简单直接,因此能用这种比较“原始”
的途径诉说与倾听他人的心声真是十分惊喜的事。
他回道,这个时代确实越来越缺乏真诚和慢节奏的沟通,即时性似乎消除了距离与障碍,但又造成了新的裂痕与桎梏,让我们置身人群中无法喘息、却越发孤独。
所以很高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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